全本书斋 > 灵异玄幻 > 史上最强血脉 > 第655章 密令玉牌
  “这样的我,又与他,有何不同?”
  张兮试图拒绝日月骁骦乌给他的提议,他不想成为与贾臣天一样的存在。
  贾臣天贪婪神兽的力量,导致失去自我,从而将原本可以不受自己影响的自己,沦为了一个任由他摆布的一个力量。
  “呵”
  轻蔑的声音响起。
  这声不屑的出声是来自紫电喷云龙的,它,用十分嘲讽的态度反问了他一句:“什么时候,你又与他不同了?”
  日月骁骦乌没有反驳,没有安慰,同样辞藻严厉:“你与他,是同一种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为立场,为自己的利益而战罢了,你还真以为,你与他,是有区别的么?”
  两句话,两个自己伙伴的讥讽,让张兮不太好受,就像是扎了两根针进他的心窝之中。
  转而,他笑了。
  没错,他在看到贾臣天的时候,认为自己与他不同。
  他在看到黄驰的时候,觉得自己与他也不同。
  但实际上,除了出发点不同外,他们所做的很多事,都是大致相同的。
  他们都在变强,都在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利益而战,哪怕是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会动用一些毫无底线的手段,也在所不辞。
  手上已经沾染上鲜血。
  当真正的雪崩来临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圣白无暇的雪,捏来细看,实则是污秽不堪的。
  因为它壮观,因为它强大,因为它宏伟,在更多的立场上表明,它,是美丽纯洁的。
  既然从一开始设计贾臣天的时候便没有想过让他再能走出去。
  那么,由谁来动这一个手,又有那么重要么?
  让几个老伙计动手,血染空间,就真能洗清他自己的双手。
  腾空于贾臣天身前,当着他的面儿,他如同一只怪物一般的长大了嘴。
  他的嘴,宛若一张庞大的兽嘴,里面的獠牙,锋利凶恶,寒光凛冽。
  大嘴的中央,是无底深渊黑洞。
  此时的张兮,从旁观的角度,如,在照夜墨甲龟的眼里,他已然不成人形。
  他有紫电喷云龙之态,他有日月骁骦乌之翅,他有照夜墨甲龟之甲。
  此景的他,非人,亦非兽。
  但他此时的模样,在三个大家伙的眼里,格外的亲切,就像是紫电喷云龙在看小白狐时的眼神一样,温柔似水。
  以前进,用后出。
  在以己身为容器的炼化中,领域空间的界限不断往外扩张延伸,宛若一片新的世界正在形成。
  ……
  张兮从裂开的空间缝隙里探出头来,拿着一块泛着光泽的翡翠向姚语问道:“姚语姑娘,请问一下,四大家族或者那一位,是用什么调动暗卫的?”
  “密令玉牌,对,就是你手上的那个。”姚语立刻答道,并确认就是张兮手里正拿到的那一块。
  确认无误,张兮钻了回去,再从贾臣天的储物戒指里将丹药及辅助修炼的药材功法银钱等一并留下,其他的法宝之类,全数送去仓库前,借着炼化贾臣天的余烬,一起它的法宝全数炼化。
  炼化那刻,他来不及看领域空间的成长,至于空间里的任何波动,维护空间所需要的成本动力,他全数交给了照夜墨甲龟。
  接着,他快速从空间裂缝里跳了出来。
  他不仅有贾臣天这一个敌人,贾臣天带来的武力,已然在外恭候,要不是有小白狐的变身伪装去稳住外面,他根本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处置贾臣天。
  而小白狐终究只有变化之术,碍于他在外无修为,小白狐也是无修为的存在。
  迟早,她会曝光。
  所以,他必须在曝光之前,另想对策。
  “你为何将衣服又给穿上了?”张兮皱着眉头瞧着姚语,对她的此举略有不满。
  “让你抓紧点效率的权益之举,你还当真了?”姚语认为最大的危机已经解除,她可没有以身相许的觉悟,这口出谎言,是她们作为密探,作为逍遥楼的女子,必能技能。
  “过来。”张兮命令道。
  “你要,做什么?”碍于张兮的态度十分严肃认真,姚语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
  她大概知道张兮是用的什么方式给将贾臣天那样厉害的人物给控制住,应该是灭杀。
  要不,他也不可能从贾臣天的储物戒指里取出那枚密令玉牌。
  “撕拉——”
  张兮手一伸,猛地一拉扯。
  那轻薄华丽的布料骤然散开,艳丽的鲜花,欣然绽放。
  “你做什么!”姚语大惊失色,哪怕贾臣天已然被控制消灭,此刻,也绝非是起色心之时。况且,拥有上尉修为的她,也绝不是能容许张兮如玩物般摆弄的存在。
  张兮指着门外,嘱咐说道:“快,跑出去,说我要欺负你!”说着,他拿出玉牌欲跳窗而出。
  姚语猜到了张兮的意思,但有一部棋已然下了,这个时候再悔棋,会引人怀疑的:“可是我先前已经让人放下布帘了。”
  “理由,你自己编。”
  张兮顾不得那么多,时间有限,上一次,他没能保护好小白狐。这一次,不光有紫电喷云龙的嘱托,还有他自己让小白狐深陷险境的愧疚,他得保证小白狐的安危:“我去让那些人进来抓你,而你,需要动用你的护花使者,我们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解决掉那些高手,再来想办法破局。”
  “破”
  张兮撞破窗户跳了出去。
  同一时间,姚语也向着外面跑了出去。
  在张兮往外下跳的刹那,丛林中,马车里,一名头戴斗笠的马车夫拔刀出鞘,流星划过之速,马车前的布帘漂浮还未落下,他那倒映着圆月的弯刀便来到张兮头前,一缕飞散的发丝落于寒刀之上,发丝尽断。
  白光所过,墨绿悠扬,那“令”一字,叫停了刀。
  丝——
  马车夫的刀停了,刀锋划破张兮脸颊,一丝鲜红的血,顺着那条出现于脸颊之上的裂缝中挥散而出。
  “为什么令牌,会在你的手上。”
  马车夫与张兮同时落地。
  马车夫落得轻飘飘的,张兮则直接摔在了地上,正面着地,呈“大”字模样,很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