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禾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是,我是交给了他一个u盘。只可惜,那个u盘里面的数据,被我改动了。所以,他们不可能赢得那个竞标案的!”
  汪柔恍然大悟。
  怪不得叶佳禾一直都表现得这么淡定,原来,她早就猜到了她的计划。
  叶佳禾这个贱人,她一直都在装,等着她上钩!
  陆景墨听到叶佳禾的叙述,不可思议地看着汪柔,道:“真的是你?所以,想背叛我的人,不是佳禾,而是你?”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汪柔被吓坏了,她赶忙向后退了几步,道:“景墨,不是这样的。叶佳禾一定还有别的阴谋,她只是想让你放松警惕罢了!”
  “你闭嘴!”
  陆景墨低吼道:“汪柔,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说一句话!”
  汪柔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她错了!
  叶佳禾这次的确是要打消陆景墨对她的怀疑,让他一步一步陷得更深。
  既然如此,她就必须要把汪柔踩进泥土里,让她在陆景墨面前彻底没有信任可言。
  只有这样,她以后的计划,才不会有这个疯女人挡路。
  因此,叶佳禾装作茫然无知的样子,道:“陆景墨,我正好想问问你,汪小姐说,我失忆前其实是你的前妻,你为了她抛弃了我。而且,你还为了她害死了我的父亲。这是真的假的?”
  叶佳禾这么说,一是为了让陆景墨对汪柔彻底失去信任;二也是为了帮夏灵洗脱嫌疑,免得陆景墨日后觉得是夏灵告诉她的这些秘密。
  汪柔愤怒地指着叶佳禾,大吼道:“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想起来的,你明明早就想起来了!叶佳禾,你这个心机歹毒的女人,你诬陷我!”
  “你闭嘴!”
  陆景墨伸手捏着她的下颌,怒道:“汪柔,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从什么时候起,你变成了这个样子?告诉我,你还做了什么?说!”
  汪柔吓得发抖,只能拼命地摇头,咬死了不认,“景墨,你真的误会我了,你不要听她的一面之词!我没有说,我什么都没有说啊!”
  “到现在你敢狡辩!”陆景墨眸光中泛着浓浓的失望,道:“为什么要对叶佳禾说这些无稽之谈?我什么时候害死了她的父亲?”
  汪柔哭得梨花带雨,“我没有啊,都是她自己胡编乱造的,我什么都没有说。叶佳禾今天往我头上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就是为了把我从陆家赶走,这样,她才好继续报复你!”
  叶佳禾笑了笑,道:“对了,我想现在你的舞蹈室,凯文估计正等着找你算账呢!这次,我给了他假的u盘,他说不定会认为我们两个旧爱新欢联合在一起,摆了他一道!既然,您不想承认,那我们一起去你的舞蹈室,当面找凯文对质?”
  汪柔完全没想到,这次,叶佳禾居然就这么死死咬着她不放。
  她瞪着猩红的双眼,愤愤地说:“叶佳禾,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为什么?”
  陆景墨却沉声道:“佳禾说的有理,我们不如就去你的舞蹈室,走!”
  汪柔眼见事情要败露,终于不再强撑。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陆景墨面前,哭着道:“好,我承认,我承认!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不想你和君耀被人夺走啊!景墨,求你原谅我,看在君耀的份儿上,你也得原谅我啊!”
  陆景墨看着跪在地上,毫无形象和尊严可言的女人,满眼的厌恶。
  他失望透顶,他只知道汪柔变了,可他没想到,汪柔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种手段,简直称得上卑鄙下作的小人手段!
  陆景墨突然想到了什么,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质问道:“那你告诉我,之前叶佳禾的药被人偷换,是沃尔夫做的,还是你做的?汪柔,现在你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了!”
  汪柔吓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
  如果江盛集团这件事,她可以说成是自己争风吃醋,可若是换药这件事认了,那就是杀人偿命的事了!
  再说了,沃尔夫的飞机失事,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她就算咬死了不认,他们又能怎样?
  因此,汪柔信誓旦旦地举起手发誓:“要是我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就让我不得好死!景墨,就算我们没有举行婚礼,好歹我们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历尽艰险为你生下了君耀,你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恶毒?”
  陆景墨知道,沃尔夫已死,死无对证。
  其实,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愿相信汪柔会变得这样歹毒。
  争风吃醋的事她干了不少,但她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偷天换日的事情呢?
  可他并不打算就此了结这件事。
  陆景墨冰冷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道:“你还记得我们打过的那个赌吧?如果你输了,就立刻关闭那家舞蹈室,离开海城。所以汪柔,这次,你必须愿赌服输!”
  汪柔没想到,陆景墨真的把那个赌约当了真。
  又或者,他现在为了让叶佳禾快活,势必要把她送走,给叶佳禾清除障碍。
  汪柔知道,这次自己算是栽在叶佳禾手里了,就算她再怎么恳求,也不过是让叶佳禾看笑话罢了!
  因此,她只好楚楚可怜地说:“好,我愿赌服输,景墨,我输了!可是君耀怎么办?我不能没有君耀啊!你让我把君耀也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