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淡淡的说:“不是有邹小姐照顾你吗?我想,她会把你照顾的很好。”
  “溪溪。”
  商元浩以为她在吃醋,心情莫名好了些,声音也缓和了许多,“我想你了!”
  靳溪蹙了蹙眉,怎么都说不出那句‘我也想你了’。
  商元浩半天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便问:“你想我了吗?”
  她犹豫了半天,很生硬的“嗯”了声。
  商元浩突然问道:“溪溪,我让阿骁把你和君耀都送到云南,送到我身边,好不好?”
  靳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实在是不想活在商元浩的囚禁里,更不想去跟邹晴整天的争风吃醋。
  尤其是现在,她……不想离开海城。
  因为……
  这个原因,她不敢深想下去。
  她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虽然她和商元浩之间存在着许多矛盾,可是,她的清白给了他,她也曾想过跟他好好过日子的。
  这样一来,她就默认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
  至少现在,还是。
  所以她不敢往别的方面去想,否则,她自己都会唾弃自己。
  商元浩半天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有些急切地问:“好不好?溪溪,我很想你。你和君耀如果来云南,我也可以就近照顾你,每天我想见到你的时候,都可以见到。”
  “那我的琴行怎么办?”靳溪说道:“这是我用心经营的事业,好不容易才在海城积攒了一批客户和学生。”
  商元浩道:“我可以在云南再给你开一家。不,你想开几家都可以!”
  靳溪依然不想去,她受不了他的阴晴不定,受不了他的敏感多疑,更受不了他随时随地的控制欲。
  因此,她只好拿君耀说事儿。
  “君耀的病情反反复复,佳禾是最熟悉他病情的人。佳禾在海城,我在这边陪着君耀,也放心些。”
  靳溪生怕商元浩不同意,便放软了声音,道:“元浩,云南那边有你的仇家,你确定要我和君耀过去,跟你一起冒险吗?”
  可是这次,商元浩并没有妥协,而是质问道:“溪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是不想见我吗?你心里是有了其他想见的人?所以,才这么不想见我,是不是?”
  商元浩指的是顾如风,可靳溪却以为她说的是段臻。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最近段臻来接爱丽丝太过频繁,引起了他的怀疑。
  她连忙辩解道:“你在胡说什么?我说了,这里有我的事业,而且君耀的病也不允许他这样长途跋涉。你要是不信,那就算了!”
  说完,靳溪赶紧挂了电话,生怕再多说一句,她就会露馅儿。
  可是,令靳溪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清早,商元浩竟然突然回来了。
  当时,她还处于睡梦中。
  直到那风尘仆仆的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这种重量,让她突然惊醒。
  靳溪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你……你怎么回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来自他的压迫感太过真实,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商元浩一触到她的身体,似乎就有些失控,就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溪溪,我好想你。”
  说着,他已经吻在了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带着细细密密的啃噬。
  靳溪深深蹙起眉头,莫名反感他的亲近。
  “我不想。”
  她终于鼓起勇气,说了这三个字,希望他可以停止。
  可商元浩的手,却已经开始解她的睡衣扣子,动作强势而强迫,“可是我想!”
  说完,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用自己娴熟的技巧撩拨着她,让她也像自己这般动情。
  可靳溪始终都很沉闷,她不想,但她的意见,从来都不重要。
  这一刻,靳溪愈发悲哀。
  商元浩的欲望早已如上弦之箭,他撩拨了一会儿,发现靳溪仍没有反应。
  可他的身体太想她,就这么直接掐着她的腰,沉了下去。
  随着男人舒服的叹息,靳溪只觉得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侵袭着她的每根神经。
  她抓着身下的被单,死死咬着唇,只希望他快点结束。
  可商元浩这方面的需求一直都很大,愣是折磨了她两个小时,日上三竿了,他才勉强结束,偃旗息鼓。
  所有的激情褪去,商元浩也冷静了些。
  望着身下女人苍白的脸,问:“不舒服?”
  靳溪瞥了他一眼,语气寡淡,“重要吗?我舒不舒服,你都已经做了。”
  “溪溪……”商元浩蹭了蹭她的鼻尖,轻哄道:“我太想你。都这么久没碰你了,就……没控制得住。”
  靳溪落寞的垂下眼帘,嘴角掀起一抹无力的笑,道:“爱是克制。”
  商元浩愣愣的看着她,问:“什么意思?”
  当他问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她便知道,她与他,永远都是鸡同鸭讲。
  她根本就不该说的,反正,他也听不懂,他也不想去深究。
  他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
  商元浩没有多想她的话,而是就这么满足的抱着她,道:“先别起来,陪我睡会儿。为了过来见你,我昨晚都没怎么睡。”
  靳溪腰疼得厉害,下面也不舒服。
  可她想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去那个没有他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