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是谁的,那么多爱慕女主的男人,女主也未必知道。
  时黎大伯母意志十分坚定,一定要去。
  时黎再说不去,那就是不识好歹了。
  带着全家打上门,也是她这个恶毒女配会做的。
  不违背人设,还可以促进男女主间的感情。
  大伯父公司临时有事,不能陪时黎一起去,只有大伯母跟她一起。
  虽然己方这边少了个重量级的大伯父,时黎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慌张。
  她大伯母的战斗力摆在这,在对方不使用武力的前提下,自己这边绝对不会输。
  在大伯母的带领下,时黎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入了冯家别墅。
  大伯母手上晃人眼球的大鸽子蛋,让冯家佣人不敢伸手去拦。
  冯母在疗养院养身体,冯父还在公司,家里只有下人和梁容容在家。
  冯家的管家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夫人现在不在家,时太太来我们家有事吗。”
  时黎大伯母双手环胸,撩起眼皮看对面管家。
  “我是来找梁容容讲道理的,也别说我一个大人欺负孩子,给你们家冯先生打个电话,叫他尽快回来。”
  冯管家有些迟疑,先生是个工作狂,最讨厌别人工作的时候被打扰。
  想到容容小姐在先生心中位置似乎不一般,他干脆心一横,拿起电话给冯父拨了过去。
  冯父接到电话后,没有训斥管家,只撂下一句,“我马上回去,别让那个泼妇欺负了容容。”
  第24章 时黎欺负我们家容容了?
  冯管家为了叫对方知道冯先生会尽快回家,手机开了扬声器。
  然后屋内几个人,包括房间内所有女佣,还有正在下楼的梁容容,都听见了冯父的这声泼妇。
  大伯母的泼妇形象确实深入人心,别看她平时打扮的温婉贵妇,在跟人吵架方面,她鲜少能遇见敌手。
  上辈子时黎初来乍到,以为大伯母是那种贼婉约的贵妇人。
  在种时黎堂姐要结婚,大伯母跟亲家吵了一架,那场面令人叹为观止。
  大伯母确实是圈内有名的泼妇,但被人背后议论,和骂到面前还是不一样的。
  长辈在自己面前被人侮辱,时黎怎样都做不到假装没听见。
  “冯叔叔这是什么意思,贵府上只有我和伯母这两位客人,那句泼妇是在骂我和伯娘吗?”
  冯管家心想,骂谁你心里还没点笔数吗。
  但面上却要把这件事给圆回来,“时小姐您听错了,我们先生刚才没有说泼妇。”
  梁容容也配合管家,“我作证,爸爸他没有说过泼妇。”
  合着现在隔这搞指鹿为马的那一套呗,这是在别人家里,他们人多势众,时黎没再说什么。
  “我还这么小,耳朵就出现了问题,竟然连个词都听不清楚了。”
  大伯母配合她说道,“耳朵不好的又何止是你一个人,愣是把冯先生说的话听成了泼妇,还以为人家不欢迎咱们呢。”
  时黎心里憋笑,不欢迎是肯定的。
  “您这样想就不对了,冯家婶婶跟您关系向来亲密,怎么会不欢迎您上门呢。”
  “原来是咱们娘俩的耳朵一起出现了问题,有时间了可得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耳朵可是身上很重要的器官呢。”
  “伯娘,那咱俩有时间您带我去医院看看,我爸妈都不在家,就只能靠你了。”
  时黎大伯母把她往怀里揽,“我可怜的侄女儿呦,你爸妈出国谈生意,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叫人欺负了也只有伯母能替你做主。”
  眼瞅着这娘俩从阴阳怪气转到哭丧,冯管家赶紧说,“时太太,我们先生已经在路上了,有什么误会可以等先生回来再说。”
  这是时黎两辈子第一次进冯家,上辈子的时黎躲冯昀赫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去冯家。
  就在时黎悄悄打量冯家别墅的布局时,她在二楼回廊的转角处看到了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这个身影略微有些熟悉。
  至于哪里熟悉,这道身影为什么对他来说熟悉。
  因为对于女孩子来说,闺蜜的男朋友就是自己在这世界上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梁容容顺着时黎的视线向着楼上望去。
  她解释道,“这是我们班的同学,他来家里帮我补习物理。”
  时黎想起,自己曾经讽刺过梁容容物理差。
  不过上辈子梁容容和乔山的关系这么好吗?
  冯父担心梁容容被时家泼妇欺负,一路上不停地催司机开快一点。
  下车以后,他大步前进。
  听见站在门口的女佣叫先生,时黎就知道冯昀赫父亲回来了。
  时黎对冯昀赫父亲的印象很差,觉得这是个很糟糕的男人。
  没有征求过妻子的意见,就将白月光的女儿带回家里,隐瞒了她的身份,谎称是自己朋友留下的遗孤。
  时黎很讨厌这种男人。
  那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哪怕不是自己的骨血,他对待梁容容甚至比亲儿子还要好。
  进门后,冯父焦急问道,“容容还好吗?”
  时黎微笑开口,“冯叔叔,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您为什么会觉得有我们在您的养女会被欺负?”
  冯父心中腹诽,当然因为你大伯母是个泼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