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综合其他 > 恶毒女配在耽美修罗场中苟命(NPH) > 第九章受竟然对女配做那种事!(微H)
  子时,沉芙一手支着头,另一手握着朱笔,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沉重的倦意。不知不觉间,她伏在案上小睡过去,长睫在微光下投下一片淡影,整个人少了平日的锋芒,多了几分柔软。
  沉瑾年放下手中的折子,视线移向她。他注视着她静谧的睡颜,目光复杂难辨,最终站起身,走到她身旁,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盖在她肩上。
  衣服落下的瞬间,沉瑾年想到了过往。
  年幼时,母妃生他不久便撒手人寰,而他,被送往皇后身边抚养。宫中人人称皇后贤德,可只有他知道,那副慈母的模样不过是一张假面。一旦周围无人,皇后对他的眼神比宫中最冷的冬雪还要寒冷。他在那份冰冷里如履薄冰,时时提防。
  而彼时的沉芙,皇后所出的嫡公主,生来便被封为镇国公主,美丽又尊贵。他很想跟这个皇姐亲近,但沉芙表面上笑着,心底却从不将他当弟弟看待。
  她笑意盈盈地命令他捡起落在树梢的风筝,却在他摔落时只是掩嘴偷笑;她随手将球丢进水中,只为看他狼狈湿身地捞上来。对幼年的他而言,那是一场场苦涩的追随。
  后来,少年时期的他逐渐显露出非凡的才智,成为父皇最宠爱的皇子,被立为太子。可皇后母女对他的忌惮也愈加深重。
  他亲眼见沉芙站在皇后身后,用淡漠的眼神注视着他被诬陷,被废除太子之位,亲耳听见她提议将他送往伽蓝国为质。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伽蓝国五年的质子生活,他一步步隐忍,步步谋划。他发誓有朝一日必将这对母女踩在脚下。他满心仇恨,无数次幻想过复仇时的快感。
  当得知皇后病逝的消息时,他仰天大笑,那是从喉咙里呛出的嘶哑笑声。那个阴险的女人走了,可沉芙还在。他一定会亲手解决她。
  然而,当他被迎回梁国,继承帝位,他惊讶地发现,沉芙变了。她不再处处与他针锋相对,不再像曾经那般冷眼看他。她甚至会在危难时刻为他挡刀。沉瑾年知道,这可能是一场戏,但即便如此,他心底深藏的那点依赖却不可遏制地滋长开来。
  现在,他的身边只剩沉芙一个亲人了。如果沉芙能够一直这样温柔地装下去,他或许能忍受她的存在,甚至……让她靠近。
  想到这,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晦暗。他看着她的睡颜,修长的手指几乎要触及她的发丝,却在半空中停下。
  “皇姐……”他低声唤了一句,声音压抑而复杂,像是情感与仇恨交织成的一道暗潮。
  沉瑾年凑近了,撩开衣服下摆,缓缓从中掏出他肿胀猩红的巨物,带着隐隐炙热的气息。昏暗的光线照在它的表面,映出一层微微反光的液体。
  沉瑾年的掌心覆上顶端轻轻揉动,液体的粘腻感透过手指传入他的神经,让他感到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快感。随后他将肉棒握在手中,快速地撸动。他喘着粗气,眼神落在沉芙的睡颜上,眼底带着一丝癫狂。
  沉瑾年似乎觉得这样还远远不够,他扶着肉棒慢慢凑近沉芙的脸。他伸出手,像摆弄某种珍贵玩物般,将她垂在脸颊边的长发小心缠绕上粗大的柱身。
  肉棒和着粘液与发丝纠缠,像是某种无法解开的死结。
  然而此时的沉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脑子快烧炸了!这个死受在对她的头发做什么!
  沉芙实际上是在装睡。她本想借装作疲惫的姿态,向沉瑾年传递自己为他分忧的真诚。谁知后面发生的事情简直震惊她全家,不,震惊她祖宗十八代啊!
  沉芙紧张极了,她从来没和这玩意儿挨这么近过。一股陌生的气味窜入鼻端,湿腥且炙热。
  但是她又不敢贸然醒过来。一是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样的尴尬场景,二是她怕沉瑾年恼羞成怒对她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她屏住呼吸,手心微微出汗,悄悄微启眼缝,视线透过纤长的睫毛,落在眼前的一幕——
  “皇姐……唔,嗯……皇姐……”只见沉瑾年一脸陶醉,漂亮的凤眼微眯,嘴里低声轻唤,声音交织着压抑不住的愉悦与舒爽。
  沉芙心下一沉,险些咬住舌头。为什么他作为这部小说的男主受,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喊的是她这个恶毒女配?不合理!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难道是因为太恨了吗?想用这样的手段对她进行羞辱?他对她的恨意竟深刻到这种地步?!
  最后那肉棒在沉瑾年手中贲动了几下,粘稠的浓精喷薄而出,全数射在了沉芙的脸上。他大口地喘着气,平复着刚才绝顶的爽感,低头看着依旧沉睡的沉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他微微勾唇,捏着肉棒,将龟头上挂着的剩余精液尽数抹在她的唇上。他的凤眼带笑,没有丝毫愧疚,反而似乎享受着这份微妙的恶作剧。精液在沉芙的红唇上显得格外显眼,如同刺破了她无暇的外表。
  沉芙又一次惊了!她的嘴挨到脏东西了!这嘴不能要了!
  在疲惫和精神紧绷中,沉芙真的晕了过去……
  次日清晨。
  沉芙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寝宫的床榻上。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看外面日上三竿,赶紧传宫女进来伺候。
  “时辰……时辰!已经下朝了?”沉芙一脸惊愕。
  贴身宫女低声道:“长公主昨夜批奏折太过劳累,陛下体恤您,让您多休息,今日不必早朝了。”
  沉芙脑子里乱成一团,内心骂了一句:靠,暗算我!
  不久后,沉瑾年步入寝宫。
  “皇姐。”他的声音温和,和昨晚判若两人,“您昨夜过于劳累,身体要紧,以后若感疲惫,可以不必太过勉强。”
  沉芙勉强挤出一抹笑:“陛下多虑了,臣姐分内之事,怎敢怠慢?”
  “皇姐忠心可嘉,但朕也希望您多保重。”沉瑾年笑着说,一双凤眼却另有深意。
  沉芙暗骂一声:死狐狸!敢对老娘做这种事,等着吧!到后面你就菊花绽放了!但面上却仍然是伪装出的恭敬微笑:“谢陛下体恤,臣姐定不负陛下所托。”